5G还未普及，6G已经来了！移动通信如何改变世界？

根据工信部的统计，截止到2021年10月底，我国已经建成了129万个5G的基站，终端的连接数达到了4.7亿个。我国5G网络规模全球第一，5G用户规模也是全球第一。移动通信从1G到5G的发展，不断改变着人类的生产生活方式，移动通信给具体带给人类哪些改变？移动通信的发展史又给我们留下了哪些启示？6G是否已经开始落地？本期容众财经邀请中国移动原董事长王建宙先生和大家分享移动通信的发展和影响。

（一）移动通信的发展历程

移动通信从1G到5G的发展，我觉得是20世纪末到21世纪初，最激动人心的科技发展历程，是科技改变人类生活的影响最广泛的实践，为什么呢，全球70亿人，从0开始，现在全球的手机数量已经超过了70亿，当然了有的人有两个手机，但是至少有50亿人现在已经用上手机了，人类历史上没有哪一个工具会跟人的关系有如此的密切。

移动通信诞生的历史，我还是简单的要说一下。最早是1947年，在美国的贝尔实验室，提出了一个蜂窝式移动电话的概念，在此以前也有移动电话装在车上的，但是覆盖的范围很小，容量也很小，真正的开始大规模是1947年开始提出的概念，然后一步一步的发展，到了1973年，摩托罗拉的马丁·库帕团队，就开始发明了第一个手提式的移动电话，这张照片右边的，就是马丁·库帕，现在年纪很大了，左边的就是我的同事葛颀，他们有机会去拜访过他。到了1981年 1982年，第一代移动通讯在北欧出现了，那时候主要是在瑞典、挪威、丹麦、芬兰，他们开通的是450M的NMT的移动电话，基本上是车载第一代移动通信，基本上是车载电话，隔了没有几年，其实1987年的11月，中国内地第一个移动通讯系统，在广州开通了，所以我们如果从电信发展史上来说，固定电话的发展有一度还是比较慢的，但是移动电话我们从一开始就紧紧的跟上了国际发展的步伐。所以现在全球移动通信的接入数，所谓接入数据，我们说的SIM卡这个数量超过了100亿个了，那么实际的用户数是52亿，那很了不起，全人类就是70多亿人。这种改变渗透到所有的地方，从沟通、教学到消费、娱乐，从生产制造到市场营销，再到医疗、卫生、交通运输、农业科研、环境保护等各个领域，移动互联网的影响无处不在，所以真的我们可以看一下，人类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哪一件工具，像手机一样的普及，从来没有哪一件工具，与人类的关系会像手机一样的密切，移动通信不仅改变了人类做事的方式，而且改变了我们人类自身。90年代初手机已经出来了，但是我们最迫切的是装住宅电话，像我们杭州市这么多的人来装住宅电话，排队，那个时候我们也没有想到以后手机会这么快的取代固定通讯，当时的供应商基本上只有两家，一家是美国的摩托罗拉，一家是瑞典的爱立信，这是摩托罗拉的一个专家神奇活现的给我们看，可以翻盖的手机，第一次看到翻盖的手机，感到非常的新奇。

因为1G的容量不够，1G容量太少，随便你怎么的扩容跟不上需要。那么很快2G是数字移动电话，2G就来了，2G的分成CDMA跟GSM，中国移动一直是GSM，而中国联通当时就既有GSM也有CDMA，那么我很有幸，我在联通也工作过，在中国移动也工作了很多年，我都经历了这种不同制式的过程。其实电信发展的变化，从2G就开始了，2G的时候中国移动已经成为全球网络规模最大、用户数量最多的、也是市值最高的电信运营商了，2007年中国移动的市值就达到4000亿美元了，那时候是全球的电信第一位。如果加上所有的行业的话，也是top10，也是在前10位之内了。另外还要指出制造业从2G开始，1G的时候完全没有，国内制造业完全没有参与到移动通信当中，2G开始制造业也参与了，左面是我早期的时候，跟华为创始人任正非的照片，右边这个照片是中兴的创始人候为贵先生，2G其实最大的变化，一个是有了短信，另外一个最大变化就是普及了，连农村都有了，我们的很多的农民，他没有见到过固定电话，他用的第一个通信工具就是手机。然后就到了3G，3G有什么特点，3G就是我们中国，开始有了自己的标准，CDMA是美国主导的，GSM是欧洲主导的，到了3G以后，就有了我们自己的技术，叫TD-SCDMA，这是中国主导的，但是也是全球的国际标准之一，那么当时中国移动就用了TD-SCDMA建立网络，3G跟2G最大区别就是上网了，可以上网了，从功能机到智能手机。

这个过程是一个很大的过程，一开始做3G的时候，谁都不相信3G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说3G有数据，大家不知道什么叫3G有数据，一直到了2007年，iPhone出来了，后来安卓手机出来了，手机可以上网了，有很多的 APP可以用了，那么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变化。这个就是当时我跟乔布斯见面，在苹果公司总部，印象还是很深刻的，这时候我见他的时候他人很瘦，他已经换过肝了，但是还是充满激情，声音也是很洪亮的。另外他的专注，乔布斯他说不是我们比别人聪明，而是我们比别人专注，因为人家没有时间，每天都去考虑这些事情，而我们一周7天，一天24个小时，我们每分每秒，我们不想别的，我们就想这件事情，所以他的专注，也是给我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那么很快就到了4G，那4G其实是一个很关键的，今天我们好多人用的还是4G，4G最关键的是什么呢，3G的时候，中国有了自己的世界标准，但是全世界只有中国移动一家在做TD-SCDMA。但4G的时候，我们中国主导的叫TD-LTE，这个技术是得到了全世界很多运营商的响应，全世界有50多个国家，和地区建设的TD-LTE网络，而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就是4G以后全球的标准统一了。以前你拿这个手机你要问一下，我这手机在什么国家能不能用，到了4G以后你就不用问了，就因为标准完全统一了，全世界都用的是一样的手机。

4G跟3G有什么区别呢？3G也可以上网，但是4G，我们看视频就没有卡顿了，所以什么短视频什么等等，都是从4G开始的，另外有一些实时的服务，像你去买东西，移动支付，你摁下去马上就完成了。这个看起来很简单，其实这后面，有非常强大的网络在支持，这些不仅在很多发展中国家做不到这么强大的网络，即使在一些欧洲国家也做不到。那么4G还有一个很大的变化，就是中兴 、华为起来了，2G的时候他们开始进入市场，但是那个时候，他们的力量还不是很强，到了4G以后，全球的我们行业内都公认的，华为是处于全球领先的供应商这么一个地位，5G以后这个变化就更大了，5G以后我们不仅是在制造上面，我们处于优势地位，而且我们直接深入到标准的制定，我们的很多同事，还有中兴 华为 大唐等等，这些技术人员都直接的参加5G标准的制定，在这张5G标准第一次标准发布的时候，这里面有很多的脸，都是我们认识的同事，那么这种情况确实这以前是没有的。从目前全球的5G状况来看，中国是遥遥领先。

（二）移动通信的启示

第二部分我想讲一下5g通信时代，移动通信发展历史给我们带来的启示，我这儿准备说5点，第一人类对信息通信的需求是没有止境的，这个我深深的有体会了这个思想变化的过程。移动电话刚出来的时候，我们业内人士也说好，但是我们绝对没有想到，它会成为一种普及的工具，3G以后手机可以上网了，手机不光是来打电话了，手机可以替代电脑了，这还不够，还会继续前进，它还可以做电脑不能做的事情，比方说移动支付，比方说我们在外面拍照片，然后马上传回去，我们拍视频马上传回去，这些都是电脑都做不了的，所以今天手机已经变成必不可少的万能工具了。那么这个过程，今天我们又在说了5G有什么用，我们4G不是很好了吗？已经变成万能的工具了吗？但是我们可以肯定，5G一定会产生我们今天谁都不知道的新的业务，一定会产生出来的，因为人类它的一个需求，随着技术的发展，它是无止境的发展的，这是我应该说是我最深的体会。所以今天，我们不要去讨论5G有没有用的问题，赶紧花最大的力气，把5G的网络做的越大越好。我们大家可能不知道哪个国家，第一个广泛的使用移动支付，是一个非洲国家——肯尼亚，肯尼亚有一个服务叫M-pesa，用普通的短信这样的技术，他们使用移动支付，为什么？因为肯尼亚，他农村没有银行，农民没有账户，他们需要把钱从城里带回农村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在这种强大的需求之下，诞生了一个叫M-pesa的一个手机支付，也就是我刚才所说的人类对通信的需求确实是没有止境。

第二个体会就是移动通信跟技术发展的关系，我这儿列了一个就是移动通信跟半导体的发展，几乎完全是同步的，就是有了半导体，才可能有手机是吧，没有半导体你以前电子管，怎么可能有手机呢，有了晶体管还不够，还有大规模的集成电路，才会有手机，所以手机跟半导体的概念是同时出来的。1947年贝尔实验室提出了蜂窝式移动电话的概念，同一年贝尔实验室发明了晶体管，然后每一步都是两个相关的。我们今天都在说半导体，事实上高端的半导体的芯片，80%以上是用在手机上的，现在我们所说的10纳米 7纳米，最近又到了5纳米，包括存储器也是这样，最小的体积容量最大的都是用在手机上的。所以技术的驱动力还是很大的，而且这个技术又是互相的。另外还要说的就是市场机制，从1876年，亚历山大贝尔发明电话以后，电信行业一直是垄断的，全世界的电话公司都是独家经营的。那时候我们叫天然垄断、自然垄断，但是手机出来以后就不一样了，竞争就是剧烈的竞争，大量的发牌照，拍卖手机的频率，印度曾经达到12个运营商，发了12张牌照，那么很多国家有5个7个，这种牌照的国家是很多。那么今天看起来发那么多牌照，可能是有些问题，现在也在整合了，但是不可否认的竞争，是移动通讯发展的这么快的，一个很重要的理由，移动通信也是一个商业化的，其实以前我们电信部门从来没有说到什么并购什么的，但是移动通讯出来以后，全球最大的并购案，发生在移动通信的行业，其中最有名的是两个，一个是香港和计的Orange，当时1999年10月份，是德国的曼内斯曼收购的，一个当时用户数量并不多的一个新兴的公司，卖了328亿的美元，曼内斯曼收购成功以后，英国的沃达丰，还想再去收购Orange，但这时Orange已经变成曼内斯曼的一部分了，于是沃达丰把整个曼内斯曼都收购下来，这时候花了1800亿美元。

这个是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一次收购案，发生在我们移动通信的行业。我看了一下这个记录到现在还没打破，那么就说明的移动通信是一个市场化程度非常高的这么一个行业。还有3G牌照拍卖，当时英国的几张牌照拍了225亿英镑，这是一个天价的数量，当时我们的感觉就觉得是不是疯狂了，后来我们觉得再也不会了，因为后来发4G牌照就没有出现这种大规模的拍卖。但是没有想到，到了5G这种情况又出来了，去年美国拍卖5G的C波段，就是我们所说的3.5G赫兹的波段，拍了最后的总价达到了800亿美元，而且还要花100亿美元补贴给拿出这段频率的卫星的运营商，因为这段频率原来是卫星运营商在用的。所以没想到现在我们到了2021年，还会有这么大规模的这种拍卖，一个说明市场化程度很高，一个也说明对移动通信这种需求确实非常的巨大，潜力是非常的巨大。第四个启示，生态系统非常重要，就是以前我们电信行业，就是电信局可以包揽一切的，但今天移动通信的生态系统这儿列举了，包括了电信网络设备制造商，电信终端设备制造商，原器件制造商、电信施工企业，软件开发商、系统集成商、内容提供商、服务提供商、电信业务经销代理商和电信运营商共同的来努力，而且这种生态的关系，已经跟过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我以前在电信局工作的时候，所有的都是围绕电信运营商转的，无论厂家也好，无论是经销代理商也好，我们要帮他收钱，他的运营要得到我们的同意，我们要进行管理，但是现在完全就不一样了，现在我们整个移动通信生态系统分成三个大的部分，电信运营商只提供了其中的网络连接这一部分，其他的都解耦了，比方说终端设备，以前是电信局的，以前我们的固定电话，都是电信局的资产，那么到了移动通讯时代以后，终端跟网络运营商是完全分家，完全是分开了，而且终端还可以，他可以办很多的 APP，做很多的应用商店，它是完全可以独立的运营了。那么更大的解耦，就是应用服务，原来只是电信行业的一个增值服务，它是一个行业的增值服务，但今天它产生了很多新的行业，这个行业的价值远远的超过了电信运营商本身，那么这张图我是实时的在看这几个数字的，看了以后也是很难受的，但是这个是事实，我们看腾讯跟中国移动的市值的比较，这个历史过程是很有意思的。2007年我刚才说了，中国移动市值达到最高峰4000亿美元，进入全球的Top10，那时候腾讯只有160亿美元的市值，但是一转眼到了2013年，它就开始起来了，2013年就4G，4G出来以后，中国移动掉了一半，从4000亿变成2000亿了，但是腾讯从100亿变成736亿了，那以后一发而不可收了，中国移动继续下跌1800亿，但腾讯到了4812亿，超出了中国移动的最高的时候，那么然后还继续前进，到了2021年的6月，腾讯达到了它的高峰7500亿，中国移动继续下跌，跌到1200亿。

那么这个过程，我作为一个运营商就觉得很心酸的是吧，我们的市值不仅没上升，还在下降。但是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运营商它提供了服务，提供了网络，它可以是很多的像腾讯这样的企业，为社会创造更多的价值，这个就是我们今天所说的数字化转型当中的一个很重要的特点，以前我们看一个企业多大，我们看到的资产，今天我们不求拥有，只求连接。你说腾讯它很强大，但是腾讯是没有网络的，它没有光纤，没有我们的移动通信的交换机，但是它可以使用你的网络，而产生很大的功效，而且更加有意思的是，腾讯它没有网络，它可以提供电信网络所有的东西，比方说我们发短信，现在都不用了，现在都用微信了，打电话基本上也都打微信电话了，很少直拨电话了，那么反过来讽刺的是今天我们谁在打电话，今天我们看到一个电话，马上想想这个是不是广告电话，是不是垃圾电话，每次变成接电话都不敢接了，拿起电话一定要想一想会不会是推销商品的或者什么电话的。第五个体会，从企业的兴衰当中，我们来吸取教训，这是我们2G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制造商，2G的时候我们的华为跟中兴还刚刚的起步的，前面列的制造商都是赫赫有名的，摩托罗拉、爱立信、诺基亚、朗讯、北电网络、阿尔卡特、西门子，包括日本的爱立信、富士通、三星 LG，这些都是赫赫有名的，那么到今天5G的时候，只剩下4+1，4 华为 中兴中国两家，欧洲两家——爱立信跟诺基亚两家，为什么加1呢，三星原来手机是做的很好的，但是它的网络设备，它是在国际上是基本上没有产品的，但是由于美国它抵制中国的产品，华为跟中兴的网络产品不能进入美国，这样呢给三星一个机会，现在三星进入了美国市场，它也成为一个国际的网络设备的一个提供商了。

这个说明了很多的故事，为什么这么强大的巨头会倒下，每一个倒下的公司，都有他自己的故事，但是我觉得大约有这么几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企业的基因无法适应移动通信发展的这个需要了，诺基亚很强大，当时诺基亚的新手机出来，我们甚至这种感觉，好像世界上不可能再有更好的手机了，因为那时候手机就是打电话，但是诺基亚为什么会衰败？为什么会倒下？我看了很多的媒体的分析，大体就是他们在2G做得很好，他们在功能机做得很好，他们到了3G，到了智能手机以后，他们就骄傲自满了，他们不求上进了，他们也不搞研发了。其实没有这么简单，我跟诺基亚的三任的CEO，我都跟他们有很多的交往，我觉得他们完全知道技术在变化，功能手机会淘汰，今后都是智能手机的天下。他们也很努力，其实最早的操作系统不是安卓，最早的操作系统Symbian，就是诺基亚为主搞起来的，他们也在努力要搞智能手机，你说应用商店，诺基亚也搞了一个应用商店，操作系统，他们做了各种各样的尝试，从他的Symbian到后来的MeeGo，是英特尔搞的一个MeeGo，再后来又到了Windows，最后他还用了安卓的操作系统，全都试了，而且他还想努力改变自己。一个芬兰的公司从美国微软去请了一个CEO，所以他不是不知道技术的变化的趋势，他完全知道的，他们努力了，但是正如他的董事长奥利拉说的，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事情，但是我们失败了。

那么为什么呢？确实它缺乏这种互联网时代的这种基因，他无论怎么努力，他的基因决定了，他就不可能再进一步的发展了。然后有的是盲目收购，像朗讯，朗讯当时从AT&T分出来以后，股价上升的很快，然后他想成为第二个Cisco，因为Cisco是从并购以后开始壮大的，它从一个小公司变成一个大公司的，然后大量的收购，但收购以后消化不了，后来业绩就快速的下降。另外还有一类，摩托罗拉有什么情况，它是创始人的股份越来越少，最后创始人高尔文家族，完全离开了摩托罗拉，摩托罗拉变成全部由小股东组成的一个公司了，所以他在公司就失去了一个要变成百年老店这么一种驱动力就没有了，因为他没有创始人，创始人离开了，他也没有大股东了，他全是分散的小股东，后来他整个的方向都是局限于短期的利益，所以很快就被他的股东卖掉了。所以各有各的情况，但是有一点是共同的我的研究，当公司业绩出现下跌的时候，他们不是努力的去招聘人才、加强研发，而是卖资产，他卖的不是无用的资产，卖的是最好的资产，为什么最好的资产最值钱，所以这几家公司，各有各的不同，但是有一点他们非常的相像，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要倒，为什么倒得这么快，这个其实有我们很多很深思的问题。

（三）移动通信如何推动数字化转型

第三部分，我再简要结合现在的情况讲讲移动通信如何来推动数字化的转型。因为移动通信刚才说了还要发展，我们回顾历史是为了今后更好的发展。这十一五规划当中有一句话，迎接数字时代，激活数据要素潜能，推进网络强国建设，加快建设数字经济 ，数字社会，数字政府以数字化转型，整体驱动生产方式 和治理方式的变革，那么在这个当中，我下面简要的谈五点。第一数字化转型，对网络的要求越来越高了，因为我经历了从1G到5G的整个的过程，我们可以很实在的说，从1G到4G，基本上外界是不来管我们的，他们认为这是你移动通信行业、电信行业的自己的一种技术的更新，但是到了5G以后，各个方面对移动通信的升级都是如此的重视，这个我们是没有想到的。现在政治家要讨论5G，军人要讨论5G，连外交官也讨论5G，国际上那些大会议，几乎都要说5G。那么为什么呢？那就是说数字经济，在我们社会当中变得越来越重要了。你今天网络的实力是决定你一个国家实力的非常重要的标志，我们今天其实可以看，你去一个国家，你体会一下它的网络，大体就可以知道这个国家的实力了。我们以前都说信息化，其实我们信息化已经做了很大的努力了，那么今天，我们要更高的要求数字化，5G解决了我们很多以前想解决不了的问题。

这个例子，其实我2019年就看到了，我每次还是以这个在做例子，在洛阳的钼矿，原来矿山是安全风险很高的，但是现在用5G控制以后，在挖矿，但是驾驶室里是没有人的，它通过5G在远程的在操作，那么这类例子还可以举出很多。那么大家还很关心如何来推广5G的应用，这方面的力度也是很强了，工信部专门制定了一个叫扬帆的行动计划，来推动5G的应用，但是很多的消费者都说为什么对5G缺乏感知？有人说5G主要是用在这个行业应用上，这也不全面，5G要用在行业应用上，像刚才的挖矿，但是5G最终还是会用到消费级的应用上的，我们原来从1G到4G都是讲人与人的连接，那么今天我们作为开发者，如果在座有开发者的话，我们要更多的，从万物互联的角度去找，另外终端也要创新，今天手机的功能是沟通、社交、浏览、购物 、支付、导航、验证、教学、娱乐，我们要向物联网和人工智能的方向延伸，要使手机成为连接万物的一个控制器，我们把汽车停到车库前面，我们只要用手机指挥下，这个车就自动的可以停到车位上去了。那么这个总需要有一个操作的系统，操作的一个控制器，控制器我觉得应该是手机。另外 VR跟AR这个服务，大概10年前我们就开始已经很热烈的在说了，4G以后说的更热烈了，到5G大家说的更多了，但实际上 AR、VR的真正的实用方面的开发还不是很多。

那么这次元宇宙很热，我想元宇宙的概念，一定会推动 AR、VR的大踏步的发展，元宇宙有很多的描述，各种描述有一个共同点，它就是讲通过人机接口进入，然后能够得到感官体验的这样一个虚拟的世界。那么现在人机接口要通过终端，现在已经开始有变化了，以前左面这个是很大的一个AR、VR的一个设备，很大戴在头上，我反正戴着很不舒服，现在手机的功能很强了，通过手机来进行处理，而我们可以戴上像普通的眼镜一样的设备，来做AR、VR的各种服务了。所以我对元宇宙的期待，一个希望它能够带动AR、VR的真正的发展。第二个希望 ，AR也好VR也好，我们所有的虚拟设备，不仅仅局限在娱乐方面，局限在游戏方面，而且要能够进入到实用的阶段，只有它进入了实用阶段，它才会有生命力，这是我的一个看法。

(四)6G已进入制定标准阶段

再说说2分钟6G，6G现在刚刚进入制定标准的阶段，其实真正的我们还在做的是5.5G的标准，但是6G的整个设想已经开始了。我们今天还很难说6G是什么，那么6G，我想有几个是大家已经有共识的，第一个要用到太赫兹的频率，因为我们现在频率越来越少了，只能从高频段去挖，会用到太赫兹的频率，那么这样它的覆盖范围会更小，但它频率资源就更丰富了。第二个它会有高效的空间复用技术，那么我们特别寄托希望的在节能方面，能够有个大的突破，要不然收发器越做越多，功率越做越大，我们希望能够改变这种状态。第三个天地一体化的网络，我们现在有卫星网络，那么希望6G以后，把地下的网络跟天上的网络能够一体化，而这卫星网络主要要来满足一个偏远地区的覆盖，实现全球的无缝隙的覆盖。那么另外一个就是网络的智能化，我们说移动通信要支持智能化，那么移动通信网络本身自身也要智能化。我的一些想法给大家做个介绍。好，谢谢大家。

（编辑：威海站长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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